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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电 (第2/4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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你等得心急了。”

他们都在名单上面,可以说是竞争关系,这类选拔非常常见,江知羽不会为此心里有挂碍。

他游刃有余地应付了几句,下午提前抵达展馆,门口已然停了不少车。

江知羽看了眼物料,上面标的是某个财经论坛,举办方是一所专业类大学联合了相关报社,性质更侧重于学术交流。

两位同事一下车便团团转,忙着在外接洽,江知羽走进同传箱,有条不紊地帮忙测试设备。

过了会,同事们也过来了,江知羽喊住许一晗,又交代了几句要点。

“不用太紧张。”萧徽摆出大前辈的姿态,“要是被吓得大脑空白,效果反而不好。”

距离开场还有半个小时,口译员认真翻看准备的资料,江知羽坐在许一晗旁边,观察着场内的状况。

邀请的嘉宾来自各个领域,门槛应该很高,他认出来的几家公司都在业内很有名气。

尽管如此,他们却没能坐到前面,被安排在中间段的位置。

江知羽琢磨着,打听:“话说你们的晚宴在那儿办?”

“瑞银饭店。”许一晗回答。

与此同时,戚述在会场的前排落座。

他侧过头,低声与秘书说:“晚上他们还要去瑞银吃饭?我不去了,让他们另外安排。”

这几天戚述摆明了心情不好,总是冷着一张脸,秘书因而反思多次,却一直没盘算出来,究竟是哪位祖宗得罪了领导。

此时她不想触霉头,听到戚述要翘班,随即表示自己马上去安排。

等会儿论坛就要开场,在他们周围,主办方正给海外嘉宾发放耳机,调整收音频道用于实时传译。

戚述心不在蔫地看了会儿,让秘书也去帮忙拿一个。

“什么?”秘书没理解他的用意。

戚述说:“他们刚才说自己请了蒲音的人。”

秘书很愧疚:“原来是这样,我没有注意到,您居然一耳朵就捕捉到了!”

戚述没多解释:“碰巧而已,我听一下质量。”

没想到戚述居然这么周全,秘书一边应声,一边问主办方要来了两副耳机。

待到主持人开始发言,耳机里传来男人的声音。

温厚沉稳,描述得很精准,也容易理解。

秘书分辨了一会儿,与戚述介绍:“这位应该是萧徽,他的译稿也不错,水平非常稳定。”

戚述淡淡应声,秘书揣摩:“这边还没有联络江知羽,既然没有对外定下来,现在换人也来得及。”

她感觉戚述的态度很模糊,不过萧徽发挥得确实好,有时候就是突然偶然抓到表现的机遇,或许可以改变整个轨迹。

半个小时后,同传人员进行了固定轮换,嗓音明显变得稚嫩。

不过那个人基础功扎实,眼下驾驭得住,戚述听了一会儿,不着声色地望向同传箱。

场馆太大,隔得太远,根本看不清里面究竟有几个人。

戚述很快就收回了视线,而台上人讲到激动处,不自禁开始脱稿,洋洋洒洒地表达最新观点。

节奏被这样猛然打乱,翻译的声音迅速绷紧,勉勉强强地向听众们传递信息。

紧接着,台上人讲了一个极其生僻的专业词汇,口译员明显磕绊了下,再努力地续上了内容。

意思理解歪了。戚述在心里想。

不过这种翻译的正确率不可能做到百分百,能将大致意思表达个七八成,就已经足够用。

对方似乎也发现有口误,并且为此焦虑起来,想要回头打个补丁,却一直没找到插入的空隙。

由此阵脚越来越乱,台上再度出现难句的时候,翻译出现了大概两秒多的空白。

“萧徽该救场了吧。”秘书小声说。

几乎在她做出猜测的同时,大家耳边接上了流畅又好听的声音。

只是这音色不属于萧徽。

“江知羽?”秘书诧异地说。

她有些惊喜,和戚述道:“我听过他的现场,这一次就立马能认出来了。”

江知羽明显是在救场,这一部分全是即兴发挥,可他如同早有准备,情绪和术语全能顾及得到。

很多前沿的概念也可以融会贯通,以他的方式表达给每位观众,年纪轻轻能在蒲音有一席之地,不仅仅是因为脸长得有回头率。

之后人员换回了萧徽和许一晗,四平八稳地收了尾,但秘书再也没有提起换人的事。

结束后,秘书去与同行交际,想询问戚述是否要先坐公车回去。

然而,她刚扭过头,身边空空荡荡。

戚述怎么不见了?

会场的同传箱里,两位同事要转场去饭店,这会儿在原地稍作休息。

听到萧徽的叹气声,许一晗的心态愈发慌张,时不时喝一口矿泉水。

再发觉江知羽要讲话,他率先苦着脸认错。

“对不起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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